“没兴趣。”甚尔毫不犹豫地拒绝。
“去嘛。”晓晃晃他的手,“就当是陪我。”
甚尔没答应,转而说道:“那个黑色的照片,你能给自己拍一张吗?”
一边说着,甚尔一边伸出手指指了一下晓的胸口。
“也照照你的心脏。”
“你是说x光片吗?”晓奇怪,“为什么?”
“不是你说的吗?那什么……体检。”甚尔从脑中艰难挖出一个借口,“拍这个不难吧。”
“不难是不难,但我的心脏又没有问题。”晓笑道,“我自己就是治心脏的啊,怎么会不清楚呢?”
心音没问题,心脏大小正常,瓣膜功能正常,心律正常,血压、血脂、血糖也没问题,甚至连她的体重也在正常水准……
是的,她的心脏没问题。晓摸了摸自己的胸口,再次笃定道:“我没有拍x光片的必要。而且说起来需要体检的明明是你吧,我今年早就体检过了。”
“我?我不需要体检。”甚尔随口敷衍,“这个话题之前已经谈过了。”
“又耍赖。”晓无奈。
甚尔自然相信晓在医学上的判断,可离离子的话不断在他的脑海中盘旋。
有东西缠在晓的心脏上——一想到这个可能,甚尔就感觉自己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,仿佛被枪口指着心脏的人是他自己。
脏东西……到底是什么脏东西?诅咒?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
离离子的话,可信吗?
“……正好就在京都……甚尔!你有听我讲话吗?”
甚尔连忙回过神来,一低头就见晓气呼呼地望着自己。
“怎么不听我说话?你在想什么呢?”晓埋怨。
“没听到。”甚尔立马认错,“你刚刚说什么了?”
“我妈妈的祭日要到了。”晓只好再说一遍,“我和爸爸会去京都扫墓,看看她,顺便我就在结衣那儿参加宝宝的满月宴会了,你不来的话,到时候恐怕得有好几天见不到我了哦。”
“去京都扫墓?”甚尔一愣,忽然在这一瞬间发现“京都”这两个字最近似乎经常出现在他的生活中,“你母亲的墓怎么会在京都。”
“因为那是妈妈的祖先在的地方。”晓说完也觉得有些牵强,“其实我也不清楚……妈妈并不算是京都人,小时候也不曾在京都住过,但似乎是有家族传统,所以最后妈妈还是葬在了那里……应该说是族地一样的地方吧。”
“你母亲嫁人了却还是葬在了原家族地?”甚尔直觉有蹊跷,皱了皱眉头,“晓,你们家……有没有从以前就流传下来的故事?或者传说?”
甚尔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