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彼此彼此，”季念笑了笑，“我也以为你有多爱白岩枫，爱得肯从自己姐姐手里去抢他，背负骂名也不怕，现在一看，沈墨城这棵大树肯定是要比一无所有的白岩枫好乘凉，你的眼光还真不错。”

“季念，你最好不要露出这副洋洋得意的表情来，鹿死谁手，还说不一定呢，”说到白岩枫，季晴的心还是会疼得厉害，但在他身边只会让自己不断堕落，她不能断送自己，而造成这一切的那个人，就是季念，“岩枫是因为被你套路陷害，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，亏我以为你从前和他在一起的那些爱情都是真心实意，如今却和叶宸一起让他几乎家破人亡，背靠大树好乘凉的最佳例子是你吧，姐姐。”

季晴的这句“姐姐”几乎说的咬牙切齿，但她的这番话没有给季念带来半点心情上的波澜，她仿佛像是把自己的丰功伟绩听了一次，点点头说，“没错，我就是要他家破人亡，当初他对我做的事情我也要一件一件讨回来，因果报应，你不懂吗？”

“季念，你不要太过分！”季晴的眼睛瞪得大大的，看起来像是及其的愤怒。

“我过分？季晴，你才是不要太过分，”季念摇晃着香槟杯，高深莫测地看了一眼远处的沈墨城，“我看在你喊了我几年姐姐的份上，并不预备和你计较，到并不代表你做的手脚我不知道，如果你就此止步，大不了我就当你从前是年纪小遇人不淑，但如果你继续……”

她看了季晴一眼，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，没有再说下去。